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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教育部
主办:中国人民大学
ISSN 0257-2826  CN 11-1454/G4

期刊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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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习宣传贯彻中共十八大精神
    中国共产党的历史重任论
    石仲泉
    2013, 47 (1):  5-13.  DOI:
    摘要 ( )   PDF(1902KB) ( )  
    中共十八大报告极其鲜明地提出中国共产党的历史重任,就是团结带领人民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随着我国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小康社会的内涵在不断丰富,标准在不断提高,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是未来十年的历史重任;推进和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是中国共产党人为之不断探索和追求的奋斗目标,是21世纪的历史重任;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要使中华民族跻身于先进民族行列,为人类作出更大贡献,这是一个长期艰苦奋斗的历史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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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多层次解读
    秦宣
    2013, 47 (1):  14-21.  DOI:
    摘要 ( )   PDF(1469KB) ( )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根本保障。这一制度是中国共产党带领党和人民通过长期努力、付出多种代价逐步建立起来的,它坚持了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又体现了鲜明的民族特色。这一制度包含着多层次的内容,是一个十分严密的制度体系。这一制度的建立,改变了中华民族、中国人民的面貌,彰显了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必须继续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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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外马克思主义研究
    后马克思主义的激进政治认识论
    欧阳谦
    2013, 47 (1):  22-30.  DOI:
    摘要 ( )   PDF(1828KB) ( )  
    从理论性质上来说,以拉克劳和墨菲为代表的“后马克思主义”是在解构和建构并重的思想原则之下,力图超越“经典马克思主义”和“正统马克思主义”,由此来回应现实社会政治的变化形势,从而描绘出一幅激进民主政治的解放蓝图。这种“后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作为,就在于重新解释政治和重新构建政治。应该看到的是,他们在马克思主义理论中所进行的“哥白尼式的革命”是以一种激进政治认识论作为思想基础的。如果没有后结构主义和各种后现代主义思想方法论的综合,没有反本质主义、建构主义和多元主义的认识论支撑,他们的激进政治哲学是无从建立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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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政治的霸权运作及其批判 ——从拉克劳的霸权逻辑到齐泽克的否定性基础上的批判
    孔明安
    2013, 47 (1):  31-40.  DOI:
    摘要 ( )   PDF(1982KB) ( )  
    现代政治霸权(领导权)的运作是拉克劳和墨菲、齐泽克等人关注的一个重要问题。这一问题主要围绕着政治霸权形成过程中的特殊性和普遍性问题而展开。拉克劳的政治霸权逻辑是建立在“空能指”概念的基础上。空能指、漂浮的能指和异质性概念是拉克劳建构政治霸权逻辑的核心概念。正是基于异质性概念,拉克劳将其政治霸权的逻辑定位于经验性和先验性的混合。然而,后马克思主义的另一位代表人物齐泽克则不赞同拉克劳的霸权逻辑建构,并将之视为后现代主义的一个变种,其本质上是在不触动现代资本主义经济和政治体制的情形下所展开的政治霸权的运作,因此它也面临着难以克服的困境,即漠视现代经济在霸权逻辑建构中的重要作用,进而导致了拉克劳的霸权逻辑是某种先验逻辑与现实政治相混合的准康德主义。拉克劳与齐泽克围绕着政治霸权所展开的普遍性与特殊性之争将有助于加深我们对后马克思主义和现代政治哲学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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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放的辩证法:后马克思主义的政治乌托邦及其批判
    李西祥
    2013, 47 (1):  41-49.  DOI:
    摘要 ( )   PDF(1768KB) ( )  
    拉克劳和齐泽克是当代享有世界声誉的后马克思主义思想家。拉克劳和齐泽克都提出了一种解放话语,试图取代马克思主义的实践总体的辩证法。但二者对解放话语的理解却有着根本的差异。在拉克劳看来,代替马克思主义的实践辩证法的是霸权逻辑,而在齐泽克看来,替代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社会总体实践则是激进行动。本文通过对拉克劳的霸权辩证法和齐泽克的行动辩证法的阐释和解读,试图指明二者之间的相同与差异,并在此基础上,对后马克思主义的政治乌托邦进行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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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代中国社会发展研究
    中国高房价的新政治经济学解释
    ——以“政企合谋”为视角
    聂辉华1, 李翘楚2
    2013, 47 (1):  50-62.  DOI:
    摘要 ( )   PDF(2615KB) ( )  
    本文用2001—2010年中国31个省级地区的住宅商品房数据,以土地出让金占财政支出比重、房地产行业的国家资本金和保障房投资额三个指标来度量政企合谋,并结合需求和供给因素,考察了影响房价的主要因素。我们发现,土地出让金占财政支出比重、房地产行业的国家资本金与房价显著正相关,而经济适用房投资额没有对房价发挥平抑作用。本文的分析表明,控制房价的根本途径在于调整中央和地方的财政关系,改革对地方政府的考核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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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代中国与世界
    美国“重返亚太”战略的实施路径及其制约性因素
    王伟男
    2013, 47 (1):  63-70.  DOI:
    摘要 ( )   PDF(1813KB) ( )  
    经济、外交和军事是美国“重返亚太”战略的三个基本实施路径。但由于美国可用的战略资源与其宏大的战略目标之间存在紧张关系,决定了这些实施路径带有先天的制约性因素。认清这些制约性因素,有助于我们更加全面地看待美国的战略动向,更加理性地分析它对中美关系和亚太局势可能造成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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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论当前国际能源合作领域的制度性矛盾及中国对外能源合作的制度选择
    韩彩珍
    2013, 47 (1):  71-77.  DOI:
    摘要 ( )   PDF(1513KB) ( )  
    中国能源对外依存度不断提高,外部环境对中国能源安全的挑战日益严峻,如何有效应对来自外部的能源压力是维护能源安全的重要议题。国际社会围绕能源这一主题形成了形式多样的正式和非正式的制度安排,对国际能源格局发挥着日益重要的影响。本文运用制度主义研究方法,从现存的主要能源制度的效用与局限入手探讨国际能源合作领域的基本矛盾,并就中国如何与能源消费国和能源输出国合作提出了建议。中国应加强与消费国在现存多边制度内合作,增进与生产国的双边合作。短时期内由中国主导建立国际能源合作制度的难度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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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方思潮评介
    关于政治文化研究“复兴”的争议
    丛日云, 王路遥
    2013, 47 (1):  78-86.  DOI:
    摘要 ( )   PDF(1671KB) ( )  
    政治文化研究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沉寂之后,从20世纪80年代末期开始出现转机,西方一些政治文化研究学者陆续提出了“政治文化复兴”的说法。而持反对观点的学者认为,政治文化研究在定义、问卷设计、变量分析、理论适用性和方法论等方面存在诸多问题,“政治文化复兴”注定要失败。但这些批评并未影响政治文化研究的复兴,自20世纪80年代末期开始出现的大量政治文化研究著作表明,政治文化研究重新回到了政治分析的中心舞台。复兴后的政治文化研究是对20世纪50—60年代政治文化研究的再生、重释和再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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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理解现代经济学中的“主流”性:基于经济思想史的审视
    朱富强1, 王晓明2
    2013, 47 (1):  87-95.  DOI:
    摘要 ( )   PDF(2006KB) ( )  
    现代经济学的发展需要建立在知识契合的基础之上,并首先要对历时性知识作学科内的契合;究其原因,学科内的历时性知识提供了更为集中的研究视角、历史背景以及分析工具,提供了理论深化的基本轨迹。然而,现代经济学教材却将历时性演化的理论放在同一个共时性的平面框架中,从而抽去了理论的时代性、主观性和特殊性,而留下一堆没有人文思维的技术性骨架。因此,重新梳理思想史的发展,我们可以更好地对经济学科进行全面审视,更好地认识那些“主流”学术的暂时性,从而更好地摆脱主流范式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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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学.教材.教改
    论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的支点与平衡
    徐蓉
    2013, 47 (1):  96-101.  DOI:
    摘要 ( )   PDF(1291KB) ( )  
    提高教学质量、增强教学实效是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的根本任务,这一任务通常由多重指标体系组成,包括课程目标的实现、教材体系的落实、教学效果的取得和学生价值观的形成等多层次、多方面的内容,而围绕这些任务的实现,教学过程中需要相应地协调好过程与结果、经典与热点、内容与形式、理论与实践等要素之间的关系,并依托这些要素之间的平衡来支撑思想政治理论课的教学,实现课程的根本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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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态.信息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和制度学术研讨会”综述
    陈崎
    2013, 47 (1):  102-104.  DOI:
    摘要 ( )  
    为深入学习宣传贯彻中共十八大精神,总结交流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领域的新成就、新进展、新经验,进一步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创新和实践创新,2012年12月8日,由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与中国道路协同创新中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中心、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和《教学与研究》编辑部共同举办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和制度学术研讨会”在中国人民大学召开。会议探讨的具体议题是:1.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2.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3.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4.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体系和制度三者关系;5.科学发展观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6.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总依据、总布局和总任务;7.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实践特色、理论特色、民族特色、时代特色;8.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要求。会议由教育部党组成员、国家教育行政学院院长、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与中国道路协同创新中心主任顾海良教授主持,来自协同创新中心各参与单位的专家学者和部分高校马克思主义学院负责同志共30余人参加了本次研讨会。与会学者围绕会议主题和分项议题展开了热烈而深入的研讨。
    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和制度的重要性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是党和人民90多年奋斗、创造、积累的根本成就,必须倍加珍惜、始终坚持、不断发展。顾海良教授在研讨会上反复强调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和制度的重要意义。中共十八大报告提出要推进实践创新、理论创新、制度创新,要坚定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在提出“三个创新”之后再强调“三个自信”,说明了它们在理论上和实践中的极端重要性。“三个自信”都是有鲜明针对性的,要解决的是理想和信念不够坚定、动摇懈怠等问题。我们的自信来自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取得的辉煌成就,回顾当代中国改革开放以来30余年的历史,对比当代世界其他国家的发展,我们的确有理由自信。同时,“三个自信”对解决目前中国社会存在的各种尖锐矛盾、应对国际范围内的严峻挑战非常重要。如果没有这些自信,中共十八大报告提出的“在中国共产党成立一百年时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在新中国成立一百年时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奋斗目标就不可能实现。因此,我们讲的自信,既要与理想和信念联系在一起,又要与实践中的自觉和自强联系在一起。
    中国人民大学梁树发教授把“三个自信”的基础概括为自觉、自我和自为。自觉,是指对新中国成立60年和改革开放30年来社会主义建设的客观规律的准确把握;自我,是说我们的道路、理论和制度的指向都是很明确的,是为了解决在中国如何建设社会主义的问题;自为,是指我们要以自己的创造性实践来建立自信。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张贺福研究员强调,我们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规律的认识日益加深是自信的原因之一。
    北京大学郭建宁教授重点谈及了中共十八大报告的主要理论贡献,指出我们对道路、理论和制度的自信是有条件的,是建立在社会主义建设所取得的伟大成就和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规律的准确把握基础之上的自信。中国人民大学张雷声教授认为,要沿着自觉、自信、自强的思路来谈自信。自觉是自信的前提,自强是自信的目标。只有具备了自觉、自信、自强,我们才能把党中央提出的“两个一百年”的宏伟蓝图变成现实。自觉还有一个方面是不回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中存在的问题,敢于去面对它们,解决它们。
    复旦大学顾钰民教授进一步探讨了“三个自信”的针对性,指出道路自信针对的是走老路、走邪路的问题;理论自信针对的是放弃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违背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错误倾向;制度自信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能够包容一些非社会主义性质的因素。中国人民大学郑吉伟教授强调,中国共产党人用自己的话语来解读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这本身就是理论自信的一种表现。
    中国人民大学周新城教授指出,学习和研究中共十八大报告不能仅仅局限于中共十八大报告,而要掌握理论发展和实践探索的历史脉络,要了解以毛泽东为核心的中共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带领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建设社会主义的探索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开辟提供了宝贵经验,要明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对毛泽东思想的继承关系,要看到社会主义基本制度的确立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完善奠定了基础。中国人民大学郝立新教授强调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指导意义,指出我们之所以对道路、理论和制度具有自信,很重要的原因是我们对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充满信心。山东大学的周向军教授也认为,在探讨道路、理论和制度时不能忽视马克思主义,必须解决什么是马克思主义,怎样对待马克思主义的问题。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和制度有其理论、历史渊源和发展轨迹。中国社会科学院张星星研究员指出,中共十七大报告中用“三个永远铭记”回顾了中共三代中央领导集体带领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取得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伟大成就,中共十八大报告也明确提出,近10年来的历史性成就离不开新中国成立以来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奠定的深厚基础。中国人民大学齐鹏飞教授强调,“两个80年”和“三个30年”的历史发展是一个整体,不应割裂开来。对于中共十八大精神的学习宣传贯彻,一定要注意将其放置于中国近代史、中共党史、中华人民共和国史之“大历史”的视域下进行,既要有鲜明的现实针对性,也要有厚重的历史感。中国人民大学何虎生教授也认为,道路、理论和制度的探索历程可以追溯到近代,认真总结汲取历史上的成败得失及其经验教训,才能使我们的认识更加全面和深入。
    中山大学钟明华教授着重分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创新性:一是中国开辟了一条非西方式的现代化道路;二是在社会主义的体制和模式上有所创新,为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发展找到了摆脱困境的途径;三是为世界文明发展的总体进程提供了新的经验和启示。中山大学龙柏林副教授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既非传统的计划经济道路,又非西方式的市场经济道路,而是在实践中形成的理性规划道路;这条道路既不是在中西对抗中形成的道路,又不是全盘西化的道路,而是文化多元化的产物。二、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要求
    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探索不是一劳永逸的,应当与时俱进。周新城教授强调要关注新的实践,指出未来的实践将为许多理论问题的解决提供新思路。张星星研究员主张准确地把握新世纪新阶段的阶段性特征,对发展中面临的各种困难和问题保持清醒的头脑,具备忧患意识。中国人民大学黄继锋教授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之所以取得了伟大成就,原因就在于符合了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执政党今后仍要自觉地把立足点放在为人民服务上。
    中国社会科学院姜辉教授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与世界社会主义之间的关系入手,指出我们在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成就保持自信的同时,不要忽视在理论和实践上与时俱进。世界社会主义的中心已经转移到了中国,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正处在一个战略机遇期。我们必须抓住这个战略机遇期,为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复兴作出贡献。
    武汉大学丁俊萍教授和宋俭教授提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可以分为多个层次,应当结合中共十八大报告中的相关论述,注意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层次性和关联性的问题。中国人民大学陶文昭教授认为,邓小平在改革开放之初所说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主要是总结苏联经验和教训的结果,具有宏观性;邓小平之后的党和国家领导人在思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问题时已经有比较丰富的理论和实践积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和制度的论述更为具体和深入。完整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有层次性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是第一层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政治、文化、社会体制等是第二层次,此外还有许多更加具体的层次。
    中国人民大学秦宣教授指出,对一些重要理论观点过于简单的解读,往往使其忽略了内在逻辑性和一些深层次内容。他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核心价值体系为例,强调在学习和宣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过程中要注意把握其结构和层次,全面而准确地了解其核心和本质。
    中国人民大学杨德山教授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首先考虑的是民族利益,是中国共产党人对中国近现代历史的主题即建立现代化国家而作出的回答;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又是中国思维方式的语言表达,是用中国人自己的话语体系来推动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国际视野,是以中华民族的眼光来看待世界文明。中山大学林滨教授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是要用中国的经验来涂饰西方的理论,而是要通过我们的探索对包括西方理论在内的各种理论学说加以证实或证伪。中国人民大学张旭教授提出,应当对中国的历史文化传统进行扬弃,使之成为承载马克思主义灵魂的躯壳。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与中国道路协同创新中心”,是中国首个正在积极培育中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问题研究的协同创新中心,于2012年8月18日正式揭牌成立。该中心由中国人民大学领衔,联合复旦大学、武汉大学、中山大学、中央编译局、中国社会科学院当代中国研究所等教学与科研机构共同打造。旨在按照“国家急需、世界一流”的要求,有效汇集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人才、科研等方面的创新要素,推进马克思主义理论、中国共产党历史与理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中国道路等国家重大理论与现实问题的研究,推进中国经济社会又好又快发展。该中心正式揭牌成立以来,已经举办了一系列高层次的学术交流活动,学术影响和社会影响正在逐步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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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国古典哲学与马克思
    ——“第二届京津马克思哲学论坛”综述
    田园
    2013, 47 (1):  105-107.  DOI:
    摘要 ( )  
    2012年10月19—20日,由清华大学马克思恩格斯文献研究中心、清华大学哲学系主办的“第二届京津马克思哲学论坛”在清华大学召开。来自中共中央党校、中国社会科学院以及中国人民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复旦大学、南开大学、吉林大学、清华大学等科研机构和高等院校的三十余位专家学者参加了此次论坛。此外,本次论坛还特邀目前正在清华大学访学的日本学者柄谷行人参加。与会学者就目前国内外出现的“康德和马克思”与“黑格尔和马克思”这两种对立的思潮进行了深入和激烈的讨论。
    一、康德和马克思
    马克思,作为一名德国哲学家,他必然受到了德国古典哲学传统的影响,针对国内外学界一直以来主要偏重从黑格尔的辩证法角度来解释马克思的倾向,部分学者提出要从康德和费希特等人的哲学思想角度去重新理解马克思。
    《跨越性批判——康德与马克思》的作者、本次会议的特邀代表日本学者柄谷行人认为,马克思对黑格尔哲学的颠倒不仅是指对国家与市民社会关系这一“上下关系”的颠倒,还指对“事前”和“事后”关系的颠倒,即马克思并没有将历史视为已经结束的东西(黑格尔),而是把它看作未来可以实现的某种东西(康德)。也就是说,这是从“事后”的立场向“事前”的立场的转变。正是这一颠倒使得我们从康德那里找到了与马克思的共同点。在此基础上,柄谷先生提出要以“交换方式”概念来扩宽对马克思的历史理论的理解。在最近被翻译出版的《世界史的构造》一书中他将交换方式分为四类:A.赠与的互酬;B.支配和保护;C.商品交换;D.超越前三者的、对A在更高层次上的复归。
    与会学者针对柄谷先生的理论进行了评价和讨论。清华大学人文学院的汪晖教授认为,柄谷先生针对以福山为代表的“历史终结论”,综合了雅克·德里达、佩里·安德森和亨廷顿等人的历史理论,以左翼思想为基础进行了较为全面的回应。柄谷先生著作的译者中国社会科学院的赵京华研究员认为,柄谷先生的目标是从康德的角度,重建一种道德形而上学式的共产主义。但是,这里的“共产主义”是一种运动,是一种整合性的理念,而不是仅仅在彼岸世界存在的实体或目标。
    南开大学王南湜教授对柄谷先生的观点予以了积极的回应。他认为,柄谷先生试图透过康德来阅读马克思,同时透过马克思来阅读康德,这种互文式的阅读构成了一种“跨越式的批判”。特别是这种“事前”与“事后”的区分方法对于超越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的阐释中的黑格尔主义倾向具有积极意义。在此基础上,王南湜教授提出,康德与黑格尔的差异并不是在于一个是事先的,一个是事后的,而是康德哲学中所包含的那种居中性思维(事前与事后之间)。而马克思的辩证法是在坚持思维主体与“实在主体”相区别基础上的一种“事前”和“事后”的居中性方法,这种强调思维有限性的马克思辩证法与黑格尔的唯心主义辩证法有着根本区别,而与康德哲学颇为相似。
    而复旦大学吴晓明教授的观点与上述学者不同。吴晓明教授首先批评了柄谷行人的马克思解释,认为首先,“事前”和“事后”视角的差异并不足以区别康德和黑格尔。一方面,“事前”的视角并非康德所独有,17、18世纪的理性主义者基本上都是“事前”的视角;另一方面,黑格尔之所以选择“事后”的视角,是因为黑格尔认为未来不是抽象的而是能从现实的历史的发展中实现的。其次,即便承认存在这种区分,也不足以构成让马克思的阐释回到康德的理由。在此基础上,他认为,康德和费希特那里生发出来的主要是主观性,而从黑格尔那里生发出来的主要是现实性、具体性、社会性和总体性,如果非要说哪一个更接近马克思,那无疑是黑格尔。对吴晓明教授的观点,清华大学人文学院韩立新教授表示了明确的赞同。
    此外,部分学者提出从后康德哲学的角度解读马克思的思想。南开大学哲学院阎孟伟教授认为,“感性世界”这一概念是从康德哲学到费希特哲学、再发展到马克思哲学的理论线索之一。康德在《纯粹理性批判》中阐述了“感性世界”即由人类的表象、经验所构成的世界与自在之物的区别,并由此确认人类理性的界限;费希特从纯粹自我的“本原行动”出发,在能动的主体即自我的活动中把握“感性世界”;马克思批判地继承了康德与费希特的理论,以人的现实的、感性的对象性活动为依据,将“感性世界”理解为由人的能动的实践活动所创造出来的对象化世界。
    清华大学夏莹副教授认为,马克思哲学中社会历史视域是后康德哲学的一种表达方式。谢林从客体—主观性角度所形成的自然哲学是在同一性逻辑下克服旧有唯物论与唯心论的一条新路,是马克思带有人类社会历史属性的自然观的来源;而费希特哲学中作为本原行动的“自我”带有的实践性和他物对“自我”限制的无限性,对马克思的自由观以及共产主义观的形成产生了直接的影响。
    二、黑格尔和马克思
    在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领域,马克思与黑格尔的理论联系是备受关注的课题之一,也是近年来国内外学术界的研究热点。与会学者围绕“黑格尔和马克思”主要探讨了以下几个问题。
    其一,基于黑格尔的《法哲学原理》、《精神现象学》和马克思的《巴黎手稿》等文本,对黑格尔理论与马克思思想的关系进行了深层次的解读。
    关于《法哲学原理》,吉林大学张盾教授认为,黑格尔的法哲学体现了黑格尔的政治哲学思想和伦理学思想。黑格尔在批判洛克和康德政治哲学的基础上提出了包含“抽象法”、“道德”和“伦理”的法哲学。黑格尔认为近代政治哲学以财产权作为个人权利原则的内在依据是不合理,而主观性即黑格尔的“道德”是个人原则向社会原则的过渡环节,也是个人权利原则的自我否定;到了作为精神的自由创制领域的伦理,才能实现社会性的公共性原则取代自然性的个人权利原则,并且黑格尔依据主客同一的原则设计了三种制度模式:家庭、市民社会和国家。
    中共中央党校郭大为教授认为,黑格尔的《法哲学原理》在其整个体系中占据着特别重要的地位。黑格尔出于哲学家探求真理的理论动机,试图突破自然法传统,独辟一条不同于传统自由主义、康德的道德形而上学、历史法学等先前学派的“第三条道路”。他从意志自由出发,以自由秩序取代自然秩序,把社会—国家理论奠定在新的法权哲学的基础之上。这一内容丰富的“法哲学”揭示出现代人类生活的真实状态与辩证结构,并且通过古代的整体原则与启蒙主义的个体性精神的统一,力图实现合理性与现实性的“和解”。黑格尔也因此被视为“第一位意识到现代性问题的哲学家”。
    关于《精神现象学》,清华大学人文学院韩立新教授认为,在《精神现象学》的《理性章》中,黑格尔借助“物象本身”这一概念,通过“1)作品→2)物象→3)物象本身”这样三个步骤,完成了个体如何从个体性上升为普遍性的论证。而依据黑格尔的思路,从“物象本身”出发,经历“1)物象本身→2)物象→3)作品三个步骤,又完成了“个体行为的社会性证明”。黑格尔的论证说明个体的社会化进程与个体的异化过程具有同步性。并且黑格尔的“物象本身”的逻辑让个体在从个别上升为普遍的过程中无需做出自我牺牲,这一“物象本身”的逻辑与马克思后来在《巴黎手稿》中展开的理论是一脉相承的。马克思无疑继承了黑格尔的“物象本身”概念、异化和物象化逻辑。
    南开大学李淑梅教授基于对《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的理解,提出将马克思对黑格尔辩证法的批判与扬弃异化劳动的观点联系起来进行探讨,彰显了马克思批判黑格尔辩证法的社会政治取向。通过研究政治经济学,马克思发现黑格尔的辩证法与其以抽象思辨的形式抓住人的劳动的本质密切相关,它虽然包含着合理的因素,而未触及工人异化劳动的经验事实,是论证资本主义制度永恒合理性的非批判的方法。因此,马克思对黑格尔的辩证法和整个哲学的批判,为扬弃资本主义社会的异化劳动指明方向。
    中国人民大学臧峰宇副教授认为,由“回到黑格尔”到“回到马克思”的学术研究路径回归马克思哲学研究历程的学术原貌,可以将《黑格尔法哲学批判》手稿看作是马克思青年时代最重要的政治哲学残篇,该手稿对孕育历史唯物主义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如果说在马克思研究中“回到黑格尔”是一种理论自觉,那么这种理论自觉不仅是研究马克思哲学变革的思维自觉,而且是政治哲学研究的学术自觉,这具有深远的理论和实践启示。
    其二,从德国古典哲学主题、逻辑学、经济学、后马克思主义等角度解读马克思与黑格尔的理论联系。
    清华大学黄裕生教授认为,德国古典哲学汇通了古希腊哲学的精神与基督教信仰带给哲学的贡献,达到了哲学在近代发展的一个新的高度。为知识奠基、为自由辩护和确立历史哲学是德国古典哲学的核心主题,而德国古典哲学在这三个方面的发展,对马克思的思想产生了多方面的影响。特别是在历史哲学方面,正是黑格尔把哲学历史化,并且强调人类由个别性走向普遍性的思想和关于历史的概念性进程的思想。黑格尔的历史哲学对马克思的影响具有更为重要的意义。
    北京师范大学鲁克俭教授以马克思的博士论文为例,提出马克思的逻辑学并非是对黑格尔逻辑学的简单运用,马克思在写作博士论文之前已经形成了自己有别于黑格尔的逻辑学。马克思在博士论文中运用“从现象(现实)上升到概念”、“从概念返回到现象(现实)”的逻辑来诠释伊壁鸠鲁的原子概念,这是对黑格尔逻辑学相关概念的重新组合;并且文中展现出马克思逻辑学是亚里士多德实体论与黑格尔概念论的嫁接结果。鲁克俭教授还认为,除黑格尔之外,还有许多前辈或同时代的思想家对马克思思想的形成和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而特别应该引起重视的是亚里士多德。
    清华大学王峰明教授则从经济学角度分析了马克思和黑格尔的理论联系。他认为,马克思的任何经济范畴都有载体和本质两个方面,而这两者的关系与黑格尔在《精神现象学》中所展示的精神和现象的关系颇为相似。如果说黑格尔的理论是一种探讨作为事物本质的“精神”的各种表现形式及其内在联系和发展规律的“精神现象学”,那么马克思的理论就是一种“生产关系现象学”或“经济现象学”,即探讨作为事物本质的“生产关系”的各种表现形式及其内在联系和发展规律的学说。南开大学谢永康副教授从对马克思解读中出现的“后马克思主义”视角出发,提出发端于霍克海默和阿多诺的启蒙辩证法,是继承黑格尔知性批判、针对韦伯目的合理性提出的拯救性批判路径。启蒙辩证法突出了目的和手段内在关系的工具理性,必然会出现工具理性和批判理性的二元论问题,需要将其理性批判置于哲学人类学意义上的自我持存的主体之上。这将促使我们在人类学层面上看到自我持存的肯定方面,而马克思哲学中的人类学传统与近代形而上学之间的张力同样值得思考。
    清华大学刘敬东教授认为,马克思继承了黑格尔历史—政治哲学的思想,发展了以市场法则与资本逻辑作为现代社会发展原则和动力机制的世界历史理论。而马克思资本哲学中的形式自由与实质自由的张力,马克思、黑格尔等人关于现代市民社会的历史辩证法与自由理念,为反思社会主义史提供了一个可能的解释框架。
    最后,韩立新教授在会议总结中指出,在中国社会已经进入市民社会的现实背景下,我们讨论“康德和马克思”以及“黑格尔和马克思”的思潮有其特别的含义。一方面,从康德、黑格尔再到马克思,是德国古典哲学本身研究的一条脉络;另一方面,康德和黑格尔思想的不同之处也反映了我们对马克思解读的不同路径。当然,作为马克思主义的研究者,我们将马克思的思想向前追溯到康德、费希特和黑格尔,并不是要为了去研究德国古典哲学,而是要像卢卡奇在《青年黑格尔》中所做的那样,通过他们去更好地理解马克思,去面向马克思思想在当代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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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念《教学与研究》创刊60周年
    我与《教学与研究》的缘分
    刘建军
    2013, 47 (1):  108-110.  DOI:
    摘要 ( )  

    “缘分”大概是一个来自佛教的概念。我虽不信奉佛教,但还是觉得这个词具有极强的解释力。特别是对我们中国人来说,凡事只要搬出“缘分”二字,大家便心领神会,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对我而言,“我与《教学与研究》”这样的题目就意味着一种缘分。当编辑把这篇命题作文的任务交给我时,我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教学与研究》即将迎来自己的60岁华诞,想请一些作者写纪念文章,这是很自然的。但这次之要求我来写,令我有些诧异。因为,如果不说这是“著名作者”的待遇的话,至少也是“老作者”的待遇。我从没有想到自己属于这个行列。快人快语的李文苓女士解释说:“其实,这次之所以找你写,就是因为上次50周年华诞的时候你岳父大人写了一篇。我们主编说了:上次是岳父写,这次该女婿上场了!”这可真像禅宗大师的当头棒喝,让人豁然开朗,当下就明白了真理。
    确实,纪念《教学与研究》创刊50周年的时候,我的岳父陈先达先生写了一篇《我的第一篇文章》。文章因为记述了一个有趣的历史细节,从而成了一篇“名文”。陈先生在文章中说,当年他还是小伙子的时候,在《教学与研究》上发表了第一篇文章,拿到了100元稿费。对于这笔接近天文数字的稿费,他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花。请朋友撮了一顿,又买了一双皮鞋,结果还剩下不少,真是让人又惊喜,又烦恼——这样的历史细节让今天的读书人羡慕得要死,也让编辑们津津乐道。好了,既然岳父写出了这样有趣的文章,那么女婿也必然能,不然就是岳父大人没眼光。于是,我就必须写这篇文章,而且必须写得“有趣”,这是我的责任——一份来自缘分的责任。
    为了写好这篇文章,我打开电脑又梳理了一遍自己的科研成果。这就使我突然发现:我确实是一个幸运之人、有缘之人。不但我的第二篇文章是发表在《教学与研究》(1988年第6期)上,而且前前后后在这份杂志上发表了14篇论文。也就是说,从那时以来的24年中,有10年没有写文章,而剩下的14年里每年一篇。这除了说明有缘分之外,还能做出什么解释呢?《教学与研究》作为教育部委托中国人民大学主办的学术理论杂志,主要服务于高校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教学与研究。但是,对许多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来说,《教学与研究》几乎是一份高不可攀的杂志,他们以能在上面发表一、两篇论文为荣,而我呢,何德何能竟然连篇累牍呢?
    这使我想起了很多。在20世纪90年代后期,我所在的马克思主义学院在科研楼的七层办公,《教学与研究》编辑部也在七层,而且相邻,这可以说是一种地缘关系吧。我记得,那时我们经常能听到编辑部里传来银铃般的笑声。不用说,编辑部里有几位开朗而快乐的女士。由于这种融洽的氛围,我们马克思主义学院的同志们向《教学与研究》投稿就比较踊跃,直到今天还是如此。从深层来说,马克思主义学院与《教学与研究》有着内在的联系。《教学与研究》是服务于高校马克思主义理论教学和研究的,而马克思主义学院从事的就是这种教学和研究。这一点还体现在这份杂志的主编们身上:我的博士生导师许征帆先生曾是当时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教师进修学院(现在马克思主义学院的前身)的院长,而此前他曾是《教学与研究》的老主编;我们马克思主义学院的前辈学者梁树发教授是《教学与研究》的上一任主编;我的同事齐鹏飞教授现在正担纲《教学与研究》的主编。又是内在联系,又是近水楼台,不是“缘分”又是什么呢?
    给《教学与研究》写稿,我心甘情愿,同时又得心应手。这应该也不是偶然的。我从来没有仔细“琢磨”过《教学与研究》的风格,但现在却发现我对这份杂志的理解与杂志的自我定位很一致。比如,在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教学和研究上,努力追求学术品位。不用说,高校的马克思主义理论课教学和研究具有一定的政治立场,而且给杂志写稿也不能掩盖自己的立场,但是套用一句老话的格式来说就是,“在政治立场既定的前提下,学术水平是决定一切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论文的学术品质、学术品位和学术水平,这就是《教学与研究》所不懈追求的目标。这使她在同类杂志中表现出鲜明的特点,并出类拔萃。再比如,在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论文的写作上,努力追求语言的简明流畅。反对作者摆架子、故弄玄虚和玩弄辞藻,要求他们直面思想本身,不温不火、不蔓不枝地讲道理,尽可能通俗易懂。这种质朴的文风看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并不容易。《教学与研究》的要求,恰好是我的追求。没有商量过,是一种“前定和谐”。
    我的努力得到了《教学与研究》编辑部同志们的帮助和肯定。只要编辑提出意见,我总是努力修改,并在这种修改的过程中充实和提高自己。做编辑的人天天跟文字打交道,养成了对于语言文字的特殊感觉,这可不是普通作者都能具备的。因此,作为作者,不论是否“著名”,都要谦虚谨慎,并勇于反思自己,改正自己的不足。这样的态度也使我得到了回报。由于不懈地努力学习,自己觉得在理论研究和论文写作上有了一些进步。对于这些进步,编辑们看在眼里,并且十分体贴人的心理,总是把“表扬”的信息及时传达给我。以前的主编杨耕教授曾表扬我的《接受理论对思想政治教育的启示》一文“写得流畅”,而副主编王学敏老师则说该文“令人喜读”;梁树发主编也曾说我的《论思想政治教育的科学化》一文“很重要,要尽快发”;齐鹏飞主编对我的《论经济全球化时代的爱国主义》也给予较高评价,并用相当于两篇文章的篇幅发表了这篇15 000字的长文,说“这是破了例的”。这些都是对我的极大鼓励,也是极大的鞭策。
    值得一说的是,尽管我的第一篇文章不是发表在《教学与研究》上,但《教学与研究》的“思想政治教育研究”栏目里第一篇论文却是我写的。这就是前面提到过的那篇《接受理论对思想政治教育的启示》。责任编辑后来告诉我,这是开设“思想政治教育研究”栏目以来的首篇文章,据说还为思想政治教育类论文树立了一个所谓“标杆”。“标杆”自然不敢当,但是编辑部选择开篇文章也算是“慎重初战”,希望先有一篇比较满意的文章开个好头,使这个栏目越办越好。结合自己写稿的实际,我也想顺便谈谈对“思想政治教育研究”栏目的看法。
    “思想政治教育”是改革开放以来在中国兴起的一门新学科,这是一门具有鲜明中国特色的人文社会科学。尽管世界各国都有类似的社会教化活动,但是大都不如中国搞得集中而有效,并且我们还从中生发出一门新的学科,这也算作是中国人对世界科学事业的一个贡献吧。但是,如果以世界舞台来看待这门科学,那我们在对它的科学研究方面做得还很不够。尽管20多年来这门学科获得了突飞猛进的发展,特别是2005年以来成为马克思主义理论一级学科下的二级学科,并拥有了一大批学术研究和人才培养(本科、硕士、博士、博士后)的平台,而且发表了并正在发表着数量庞大的论文。但不能否认,真正好的论文,也就是自己觉得好、别人也觉得好的论文并不太多。面对“投稿甚多,好稿甚少”的矛盾,编辑也很苦恼。
    大家当然都想写出好文章,那么怎样才算好呢?我以一孔之见而与大家共勉。我觉得,思想政治教育类的论文还是应在提高学术性、思想性上下工夫。不能只以政治立场论英雄,因为大家政治立场都很好,而关键是学术水平上有差距;要处理好研究性与宣传性的关系,把具有宣传功能的文章写得具有学术性,把意识形态话题转化为学术议题;要处理好学术性与应用性的关系,尽管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具有应用性,但就《教学与研究》的需要来说,则不是操作性、对策性文章,而是学理性文章。最后,还要使论文具有一定的思想“趣味”,而不宜弄得枯燥乏味,因为人的思想是最充满趣味的。
    思想政治教育类论文人们往往以为容易写,至少比纯专业性论文要求低些。这也是它们通常被看轻的原因,人们觉得这类文章不太学术。其实,我倒觉得写作这类文章比写纯粹学术的文章还要难些。原因在于,写好这种文章不能只遵守一条标准(比如学术的标准),而是要同时遵守多条不同的标准,既有学术标准,又有政治标准,还有教育的标准,以及宣传的标准等。要把所有这些标准冶于一炉,写出一种按每一条标准来说都算是满意的文章,那是难乎其难的。但我们要做的,恰恰就是这样一种文章。当然,这些标准的地位也各不相同,其中政治是基础的资格性标准,而学术则是最核心的标准,教育和宣传的标准是辅助性标准。而在学术标准的要求上,也与其他专业的学术文章有所不同。如果说在别的学科中,学术标准有固定的格式,只要按格式来做就可以,那么思想政治教育类文章中的学术标准则难有固定格式,它需要用心去体会。重要的是,在这里掉书袋是完全没有用的,玩弄新名词术语也没有用,它的职责是讲道理,要求的是近乎纯粹的思想,比拼的是思想的内力。
    亲戚越走越亲,缘分越续越深。作为一名作者,与《教学与研究》结缘24年,近乎1/4世纪了。但这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这份使命之缘、思想之缘、学术之缘和亲情之缘还将继续下去。话到此处本该结束,但作为马克思主义理论工作者,我还想做出一个解释:“缘分”其实并不神秘,只不过是一种客观存在的联系,是世界普遍联系的一种。但它却是一种跟人有关的联系,是一种牵动着人的情感和影响着人的命运的联系,因此也可以说是一种最美好的联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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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术杂志的品格修炼
    ——在《教学与研究》工作的一点体悟
    高自龙
    2013, 47 (1):  111-112.  DOI:
    摘要 ( )  
    把一本学术杂志办好,做出品牌和影响力,需要很多条件。根据多年从事编辑工作的体悟,我认为做学术杂志如同做人,必须长期坚持修炼一些内在的品质、品格,方能渐至沉稳、内敛、睿智、执着等成熟特征,才能称之为名副其实的学术刊物。反之,那些透着速成、浅薄、乖戾、偏媚、功利等特征的杂志,无论多么堂皇,是不能称之为学术刊物的。
    我有幸曾经在《教学与研究》杂志做编辑十年,学到的东西很多,其中体味最深的,是这本学术理论杂志的一些内在品格之修炼和积淀。 1.持续坚守着服务教学与研究的双向定位。
    概览新中国成立以来学术理论杂志的发展史,那些知名杂志的一个普遍特征就是对自己办刊定位的长期坚守,如《文史哲》、《历史研究》、《学术月刊》、《江海学刊》等等。《教学与研究》创刊于1953年,在当年5月21日出版的创刊号“编者的话”中,明确将杂志定位于“着重介绍政治理论和专业科学以及文化各方面的知识,从而提高教学质量和有效地开展科学研究工作”。立足于高校教学,特别是为马克思主义理论教学服务,又不断深化与教学相关问题的学术研究,这种“教”与“研”相辅相长的特色定位,一直延续至今,从而使一大批从事马克思主义理论教学和研究者从年轻时就开始伴随着《教学与研究》成长、成名,并且代代薪火相传。
    坚守是一种品格。风雨一甲子,编辑部几代同仁,不因人员变动、社会环境变化而改变办刊初衷。从我1989年毕业留校进入《教学与研究》工作时起,许多大家学者都担任过杂志的主编,像许征帆教授、张步洲教授、杨耕教授、李景治教授、梁树发教授和现任主编齐鹏飞教授,不论他们自己喜好的专业方向是什么,都始终坚守着杂志的定位不动摇。这种宁静致远的心境、始终如一的坚守,铸就了《教学与研究》在广大马克思主义理论教学与研究者心中的崇高地位。
    2.不懈追求着内容与形式的精致完美。
    一本知名的学术刊物,往往由内而外透着端庄、拙朴、厚重、睿智、大气等“名门”气质。遇见这样一本杂志,不论你事先熟悉与否,敬重之心油然而生。从《教学与研究》的栏目设置看,不像有些杂志的学科拼盘式,而是基于学科又高于学科,是结合教学中的基本点且又紧跟学术理论前沿,综合而专业、独立又统一;从《教学与研究》所刊载的文章看,问题意识和针对性强,所关注的学术理论问题往往也是当前教学中的热点难点问题,创新而稳重、思辨又包容;就《教学与研究》的“文字”功夫看,遵循着理论和语言的内在逻辑,文通而字顺,朴实又风雅;就《教学与研究》的外观而言,从封面设计、栏目编排、内文版式到大小标题字体字号、引文注释,甚至开本纸张装订等等,无不在细节处体现着一种品位、一种气质、一种态度。
    我在《教学与研究》工作的十年,也是一个不断磨练和提升自我的过程。期刊的选题论证会是非常“难过”的一关,编辑要对计划刊发的每篇稿件,从同类选题的研究进展、本文的新意、作者的学问功力,到还需要进一步修改完善的观点、方法、材料等等,都要进行详细汇报和答问。假如不熟悉相关情况,不仅难以蒙混过关,而且会使自己很难堪,发稿任务量也完不成。我始终认为,《教学与研究》对文字加工、编校质量要求有些苛刻。一篇稿件从初审到发稿、从一校到三校,不知修改加工过多少遍,编辑到最后甚至都能基本背诵下来。尤其是“评刊会”更是让人心惊肉跳,尽管早已达到、高于国家规定的编校优质标准,但那几个百密一疏的错字、不当标点还是那样的刺目,往往使人有功亏一篑的沮丧感,而事后又更激起了大家不服输、追求完美的韧劲。
    《教学与研究》这种苛求完美的态度,是因为编辑部有一批高水平的老编辑们的示范及其悉心地传、帮、带的结果。他们都是基本功扎实、做事认真的大学者。像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家许征帆教授,对马列原著熟悉的程度让人敬仰。记得有一次我费劲儿查找马列原著中关于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时代化、本土化方面的论述而无果,只好电话求助,许老师当即就说出了准确的出处。我的“师傅”任大奎教授让我实习的第一项工作就是核对引文。“简单!”相信很多新编辑都会像我当初的认识一样。可是当任老师把我的“作业”批改完后,我都不相信这项“简单”的工作竟然那么容易出错,还有那么多的学问、技巧!直到今天,我还时常用这个办法判断一个作者的治学严谨程度、一个编辑的工作认真态度、一本杂志的内在品质高低。 3.始终洋溢着敬业与乐业的团队氛围。
    从某种意义上说,一本杂志就是其主编的名片,也是参与其中的每个编辑的名片。知名学术杂志的背后必定有一支高素质的编辑队伍在默默地奉献着他们的智慧与年华。《教学与研究》编辑们的热情、敬业是出了名的,这是所有与他们接触过的领导、作者、读者的共识。原教育部社科司司长顾海良教授就曾在纪念《教学与研究》创刊50周年的回顾文章中专门提到了这一点,众多作者能与《教学与研究》的编辑长期保持着稳定的关系也是基于这个原因,在此不多赘述,免得有王婆卖瓜之嫌。
    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从知、好、乐这三重境界看,《教学与研究》的编辑们基本达到了“乐”的层次。大家乐于为期刊栏目的策划组织、文章的精雕细琢、外观的布局设计奉献,乐于为维护期刊的质量、声誉、利益挺身,乐于为编辑部的公共事务、同事的困难付出。在这里,大家不分职位高低、年龄长幼,坦诚相见、公开透明,热爱杂志、珍惜品牌、敬畏文字、尊重彼此,毫无职场、官场上那些“累人”的明规则、潜规则。这是一个多么令人羡慕的和谐、绿色的生态文化之家啊!十多年过去了,偶尔回去小聚,发现依然如故,岁月丝毫没有冲淡她们热情奔放的性格、敬业乐业的神采、和谐工作的氛围。
    我认为,人是生而平等的,但思想、品格是有高低贵贱之分的。期刊如人,人如期刊,物我一体,才是期刊真正的生命力所在。这种品格修炼,需要时间和缘分。
    值《教学与研究》创刊60周年之际,真诚地祝福她的“修炼”更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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