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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教育部
主办:中国人民大学
ISSN 0257-2826  CN 11-1454/G4

期刊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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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
    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若干问题的思考
    陶文昭
    2012, 47 (7):  5-13.  DOI:
    摘要 ( )   PDF(7613KB) ( )  
    中国走自己的路,客观上国家有实力,主观上思想要成熟;中国特色在不同时期指向有所差别,要避免使用上的泛化;中国特色与世界眼光相辅相成,中国在放眼世界中汲取国际经验教训,应对国际机遇挑战;要继续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同时赋予其时代新内涵;对于制度的成熟和定型,需要科学而冷静地看待,不能简单地过高估计,在实践中要处理好制度建设与改革开放之间的关系;中国改革在基本渐进中包含激进因素,未来改革更要重视改革手段的综合运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日渐成熟,理论发展的未来趋势是走精细化路线,致力于体系化、精确化、具体化、政策化和大众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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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代中国社会发展研究

    对我国东西部实行差别性
    货币政策的思考
    龚晓莺1, 杨小勇2
    2012, 47 (7):  14-19.  DOI:
    摘要 ( )   PDF(5015KB) ( )  
    我国东西部经济发展水平存在很大差异,导致同样的货币政策在我国西部地区的效果比东部地区差。为了贯彻科学发展观,实现区域经济协调发展与构建和谐社会的目标,对我国东西部应实行西部比东部宽松的差别性货币政策。实行差别性货币政策既具有可行性,也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为了增强差别性货币政策的科学性和可操作性,避免因实行差别性货币政策有可能带来的新问题,必须采取相应的配套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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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民币国际化、国际收支的变化
    与中国经济结构的调整
    黄隽
    2012, 47 (7):  20-27.  DOI:
    摘要 ( )   PDF(6653KB) ( )  
    人民币国际化的过程意味着中国将从对外商品输出为主转变为资本输出为主。在这个过程中,需要中国大量输出人民币,中国国际收支将从双顺差到基本平衡,再转化为逆差。在国际收支结构的变化中,中国需要保持经常项目的顺差,因为经常项目顺差是一国竞争力和货币价值的基石,中国应该选择资本项目逆差。国际收支结构的变化会引起中国进出口政策、金融市场和经济结构的调整。人民币国际化将推动中国经济增长模式转向注重国内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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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常生活的意识形态与视觉文化
    吴学琴
    2012, 47 (7):  28-35.  DOI:
    摘要 ( )   PDF(6648KB) ( )  
    视觉文化是新兴的文化形态和思维范式,是一种以“影像”、“景观”为核心的高度视觉化的文化,也是意识形态的新载体。它通过制造出拟真的幻象,诱使观众对作品中的人物产生一种替代性的幻觉,成为意识形态控制日常生活的新方式。实现这一控制的内在机理是视觉文化“把个人询唤为主体”,也就是个人在消费影像和景观时,沉迷其中,由外在的客体转变为主体,自愿认同视觉文化所传达的意识形态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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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研究
    论施蒂纳是马克思建构
    唯物史观的最后契机
    姜海波
    2012, 47 (7):  36-41.  DOI:
    摘要 ( )   PDF(5064KB) ( )  
    施蒂纳的《唯一者及其所有物》对于马克思建构唯物史观意义非凡。马克思在写作《德意志意识形态》“圣麦克斯”章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个“中断”,马克思由此才转向对唯物史观的正面阐发。这一“中断”表明:马克思通过生产力概念彻底地扬弃了思辨哲学并通过生产力的辩证法建构了唯物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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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
    人的历史性存在何以可能——基于马克思共产主义学说的思考
    韩志伟, 郝继松
    2012, 47 (7):  42-47.  DOI:
    摘要 ( )   PDF(4987KB) ( )  
    对于人的历史性存在何以可能这一问题,马克思的共产主义学说给予了初步的回答。在共产主义社会中,人的真正的历史性存在在世界历史发展中不断敞开,人的新型的社会关系在现代生产活动中正在形成,人的全面的自由个性在人类自我解放中逐步实现。这种回答与其说为我们提供了某种解决现代社会生活矛盾的答案,不如说为我们展现了一条更加深入地理解现代社会生活矛盾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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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代中国与世界

    中美“信任赤字”问题再探:以美国在
    中国周边的战略布局为视角
    王俊生
    2012, 47 (7):  48-56.  DOI:
    摘要 ( )   PDF(7640KB) ( )  
    本文首先梳理了中美两国“信任赤字”的现状,以及周边对于两国的不同意义,并以美国在中国周边的战略布局为视角考察了中美“信任赤字”产生的原因。本文认为经济上的巨大利益是美国在战略布局上重返亚洲的坚定基础,而在政治层面防范中国崛起,以及军事层面加强对中国的遏制则是美国重返亚洲的根本原因。在此基础上指出,美国在中国周边的经济政治化、政治安全上全面布局,正是中国对美“信任赤字”产生的一个重要来源。本文也分析了周边国家在中美“信任赤字”中扮演的角色。最后,在结论中指出了两国为解决“信任赤字”问题需要注意的几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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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代资本主义研究
    论后危机时代俄罗斯经济发展与转型
    关雪凌
    2012, 47 (7):  57-64.  DOI:
    摘要 ( )   PDF(6720KB) ( )  
    受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和国际市场油价暴跌的双重打击,俄罗斯经济中止了持续10年的高速经济增长,2009年国内生产总值出现负增长。针对支持俄罗斯经济10年高速增长的资源型经济发展模式,俄罗斯经济发展与转型问题再次引起各界高度关注。本文试图梳理后危机时代俄罗斯经济发展与转型的主要亮点,分析俄罗斯经济发展与转型中面临的现实挑战,研究俄罗斯经济发展与转型中的深层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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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方思潮评介
    当代集体行动理论的发展:
    从社会崩溃到政治过程
    高春芽
    2012, 47 (7):  65-72.  DOI:
    摘要 ( )   PDF(6544KB) ( )  
    在当代集体行动理论的发展中,方法论变革是理论创新的直接动力。集体行动研究先后出现了社会崩溃理论、资源动员理论和政治过程理论等多种模式。这些理论分别从社会心理、个体理性和政治过程出发,考察集体行动的约束结构或资源条件。推进集体行动理论的深入发展,需要综合分析社会结构、行动者理性和文化认同之间的关系,实现多种研究路径的对话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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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论比较政治视野下公民文化理论的价值
    王为
    2012, 47 (7):  73-80.  DOI:
    摘要 ( )   PDF(6492KB) ( )  
    公民文化理论描述了一种政治文化形态,并成为比较政治研究的重要工具。它不仅提出进行比较研究的必要的价值目标,而且提出了历史发展进程、政治制度建设以及政治社会化过程等方面的研究进路。公民文化理论具有广泛的应用价值,针对普遍的政治发展国家,能够对其深层政治结构问题提供一定的分析和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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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想政治教育研究

    非意识形态化思潮研究的历史、
    现状及其评析
    李辽宁
    2012, 47 (7):  81-86.  DOI:
    摘要 ( )   PDF(5027KB) ( )  
    非意识形态化思潮是20世纪50年代中期在西方形成的。虽然这一思潮从一开始就受到批判,但一直顽强地存在着,并随着时代发展以不同的面貌表现出来。从表面上看,非意识形态化思潮主张价值中立,企图超越意识形态,但其本质在于掩盖资本主义社会的现实矛盾,为资本主义制度做辩护。在当代中国,加强对非意识形态化思潮的研究,对于推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维护国家意识形态安全,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具有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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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学难点解析
    科学社会主义若干基本概念辨析
    王金磊1, 李心华2
    2012, 47 (7):  87-91.  DOI:
    摘要 ( )   PDF(4148KB) ( )  
    本文结合理论界存在的一些实际问题,对科学社会主义的若干基本概念做了辨析,即:资本主义条件下的工人阶级即无产阶级和社会主义条件下的新工人阶级;旧社会中由多个阶级组成的农民阶层和社会主义社会中的农民阶级。搞清这些基本概念,对于研究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理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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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念《教学与研究》创刊60周年
    我与《教学与研究》的“实践共同体”——《教学与研究》创刊60年有感
    孟捷
    2012, 47 (7):  92-94.  DOI:
    摘要 ( )  
    我和《教学与研究》的初次接触,是在1987年左右。那时我还只是复旦大学的一名本科生。当时国内西方经济学的教学刚刚兴起,一时缺乏合用的教材。《教学与研究》为此开辟专栏,在长达一年的时间里连载了由高鸿业、吴易风教授合写的西方经济学讲义,在学术界产生了不小的影响。因为想要报考中国人民大学的硕士研究生,我便致函杂志社,专门购买了刊登这些讲义的各期杂志。高鸿业、吴易风教授合写的这些讲义,后来由经济科学出版社出版了。这部教材的特点,是在每章讲义的最后附有一节批判性的评论。这些评论反映了中国人民大学研究西方经济学的一个传统,即坚持批判地、一分为二地看待西方经济理论,而不是盲目照搬或迷信。当时我并没有料到,刊载了这些讲义的《教学与研究》会和自己的学术生涯发生持久而密切的关系,对我在学术上的成长和进步,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第一次向《教学与研究》投稿,是在2000年。当时我从英国访学归来不久,刚刚译完曼德尔的名著《权力与货币》。我抽暇研究了吴易风教授在1997年《中国社会科学》上发表的重要文章——《论经济学或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对象》,从中受到很大启发。吴易风教授对马克思文本的解读,和自己研读马克思时形成的印象十分契合。但吴易风教授说出了我们只是朦胧地感觉到、却没有能力系统地表达的思想。我从内心里赞同吴易风教授的下述基本观点:第一,马克思提出了一个历史唯物主义的三概念模型,也就是“生产力—生产方式—生产关系原理”,而不是后来流行的两概念模型;第二,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对象是生产方式和生产关系,而不只是生产关系;第三,透过生产方式概念,马克思研究了资源配置问题,并且由于在资源配置的研究中纳入了生产关系的影响,故而优于新古典经济学的抽象分析。这些观点在今天已广为人知晓,并成为当下政治经济学界的主流观点。在研究了吴易风教授的文章后,我曾就相同主题先后撰写了两篇文章,第一篇就是发表于《教学与研究》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范式中的生产方式和资源配置方式》。文中,一方面对吴易风教授的上述观点表示赞同,另一方面也就生产力、生产方式和生产关系三者之间的关系做了进一步探讨,提出应避免对这三者的关系做决定论的解释,为人的选择留下适当的位置。今天看来,我所参与的这一讨论,牵涉到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当代转型所涉及的重大理论问题。和以往纯粹考据式的研究不同,以吴易风教授为代表的新的研究成果虽然也重视对文本的诠释,却在问题意识上实现了重大转换——判断一种观点优劣的首要标准,在于它能否扩大被传统教科书人为缩小了的政治经济学的解释范围和解释力。恢复生产方式在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间的中介地位,而不是如传统教科书那样,把生产方式仅仅视作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统一,恰恰有助于达到这样的目的。一般而言,也只有从这种角度出发看待马克思主义内部不同观点的争论,才能在日益多元化的话语环境中,巩固和加强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地位。除上述问题之外,这一时期我还在《教学与研究》发表了《论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创造性转化》一文。这篇论文概括地表达了拙著《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创造性转化》(2001年)里的核心思想,即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缺乏一个完整的技术创新理论和企业理论,这样一来,对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而言,生产力发展和生产方式变革的具体机制就没有获得一个足够完整的理论说明。后来,参照演化经济学的表达,我将问题的提法改换为,如何阐明以分散决策为特征的市场经济与技术创新之间的制度联系。在我看来,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由于没有妥善地解决这些问题,始终没能回答为什么在冷战结束后,市场经济成为全球绝大多数国家和地区的选择。这也意味着,在政治经济学和邓小平理论之间,事实上存在着一个理论的断层;换言之,现行的政治经济学教科书(尤其是资本主义部分)无法为邓小平理论提供一个真正的理论论证。可以不夸张地说,正是在《教学与研究》几代编辑的帮助下,使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取得了在马克思主义学界崭露头角的机会。与此同时,通过为许多青年学者提供思想发表的平台,《教学与研究》也贯彻了它的宗旨,即将自身塑造为与时俱进的马克思主义研究的权威刊物,历时60年而不衰。在南京大学确定的CSSCI来源期刊当中,《教学与研究》作为马克思主义学科的代表性刊物,近年来一直居于同类期刊的前列。近年来,作为国内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研究趋于转暖的标志,各种学术争论明显地增多了。《教学与研究》也介入了一些争论,策划和刊发了一批颇具学术价值的争鸣文章。2000年前后,国内学界曾有过一次围绕劳动价值论的大讨论。参与这次讨论的人数众多,积累的文献数量也十分可观。但遗憾的是,由于这次争论具有浓郁的意识形态背景,留下的理论遗产并不太多。其中围绕“成正比”问题的争论,是在这场大讨论中出现的为数不多的理论成果,代表了中国学者在劳动价值论研究中的独到贡献。“成正比”理论的出发点,是对同一劳动在同一时间里总是创造相同价值这一传统命题的反思。“成正比”理论假设,伴随着劳动生产率的进步,劳动的复杂程度也有可能提高,这样一来,马克思的前述命题就可进一步拓展,同一单位时间会创造出更多的价值。2010年12月,上海财经大学政治经济学系专门就“成正比”问题举办了一场讨论会,会上出现了面红耳赤的激烈争论。为了进一步促进对此问题的研究,推动政治经济学基础理论的发展,《教学与研究》从2011年夏天开始,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连续刊登了7篇持不同观点的文章,激起了政治经济学界的广泛关注。这一次我没有直接为《教学与研究》撰写文章,但这场争论却和我脱不了干系。一方面是因为我参与了这组文章的约稿和策划,另一方面,我在2005年以来的若干文章里提出的观点,在争论中也成为商榷或辩护的对象。在刊发的这组文章中,虽然不乏纯粹学术观点的交锋,但也可以察觉到在类似争鸣中常见的“火气”。为了引导争论,避免出现国内学术界常有的偏离学术批评本身,动辄“上纲上线”的偏向,《教学与研究》的编辑动了不少脑筋。从总体上看,《教学与研究》刊发这一批文章是成功的,它鼓励了在基础理论上进行的创新,促进了政治经济学研究的学派化。著名经济学家程恩富教授近年来曾提出,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发展要实现“四化”,即现代化、学派化、数学化和国际化。就推动政治经济学研究的数学化而言,我想特别提一件事,即2010年7月,《教学与研究》刊载了由我组织研究生们翻译的日本学者置盐信雄论利润率下降的文章。置盐信雄是日本马克思主义数理经济学派的代表人物,他的这篇文章发表于20世纪60年代,其中提出的观点,日后引发了广泛而持久的争论,并被国际学术界命名为“置盐定理”。2002年前后,我趁着去日本做访问学者的机会,从《神户大学经济评论》(英文版)复印了这篇文章。文章翻译出来后,并未直接投给《教学与研究》,而是先给了另一家杂志。孰料后者嫌文章篇幅过长,不愿意采纳,结果错失了一次刊发经典作品的机会。当译稿在《教学与研究》登载时,我受编辑的委托写了一个编者按,其中有这样的句子:“近年来,国内数理政治经济学界对价值转形问题的研究倾注了很大精力,也取得了不少有价值的成果。但令人遗憾的是,‘置盐定理’以及相关争论却一直乏人问津。我们组织翻译此文,旨在唤起学术界同仁对此问题的研究兴趣,借以推动国内数理政治经济学的全面均衡的发展。”令人高兴的是,置盐的论文刊发后没过太久,在国内其他杂志上就出现了国内学者撰写的研究“置盐定理”的论文。近年来,《教学与研究》杂志社还时常与国内学术单位合作,共同举办一些高水平的学术会议,其中也包括与中国政治经济学年会秘书处合作举办的两次会议。第一次是2009年夏天与安徽大学经济学院联袂举办的“第一届全国政治经济学教材和课程改革研讨会”,来自全国40多家单位的近百位学者参加了会议。另一次是2012年春与江西财经大学经济学院联袂举办的名为“《资本论》与当代经济问题”的研讨会。值得一提的是,在江西会上,还有一位来自哲学界的专家莅会,他就是清华大学的韩立新教授。韩立新教授是马克思文本研究的专家,能读马克思的德文手稿,我和他的熟识,也和《教学与研究》相关。2011年,我们俩曾一起受邀参加了《教学与研究》与新疆大学、新疆师范大学联合主办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创新高层论坛”。砥砺思想的研讨和远至伊犁河谷的旅行,让我们彼此对各自的学术观点增添了许多了解。此后,一有机会我便邀请他参加政治经济学界的会议,以鼓励跨学科的学术交流。在江西研讨会上,韩立新教授介绍了他从生态主义角度对马克思的资本主义劳动过程理论的诠释。他的文章刺激了我要对相关问题展开一番研究的蛰伏已久的愿望。我立即与参会的另两位学者马艳教授和冯金华教授相商,要携手合作搞一次理论的“联合生产”。类似这样的思想沟通和学术实践,是在围绕着《教学与研究》的“实践共同体”的基础上形成的。“实践共同体”本是管理学的术语,指的是一种促进集体学习的无形而实在的组织。在这个共同体里,彼此间既是私人情感中的密友,又是学术上志同道合的伙伴。这般亲密而又催人奋进的精神氛围的营造,是和这份年届六旬的期刊以及它的守护者们的辛劳分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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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教学与研究》的二三事
    韩立新
    2012, 47 (7):  95-96.  DOI:
    摘要 ( )  
    我肯定不是给《教学与研究》投稿最多的作者,但绝对是与《教学与研究》联系最密切的作者之一。我与《教学与研究》有着割不断的不解情缘。1987年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本科毕业以后,我留在了哲学系资料室工作。当时除了日常的管理工作以外,还做一些有关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热点追踪工作,譬如做一些资料卡片、写一些内部的研究综述等。1989年底,当时该杂志的哲学编辑周蔚华建议我写一篇关于国内实践唯物主义讨论的综述。在那个时代,实践唯物主义是整个哲学界的“显学”,而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又是国内倡导实践唯物主义的旗帜,引领着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界的发展路向。对于一个刚刚从中国人民大学毕业的本科生而言,能接受这一任务,既兴奋又引以为豪。很快,我就利用工作之便,将资料室里的杂志翻了个遍,写出了“当前实践范畴讨论情况综述”(1990年第2期)一文。这是我的第一篇公开发表的学术论文,能刊登在《教学与研究》上,是我的幸运。没想到这篇处女作竟改变了自己的发展命运。在论文发表后不久,一位日本教授突然到资料室造访。他就是东京都立商科短期大学的山口勇先生,当时正在中国人民大学的政治经济学系访学。他会讲一些中文,跟我谈起了这篇论文的内容,并向我详细地询问了肖前、黄枬森、高清海等几位老先生的主张以及中国人民大学、北京大学、吉林大学在学术观点上的分歧。我尽自己可能,边写边比划着对他的提问作了认真的回答。日本在20世纪70年代曾受民主德国的影响,也曾讨论过实践唯物主义问题。末了,先生抛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问我愿不愿意去日本留学。那个时代到海外留学是很不容易的,尽管当时自己压根儿不懂日语,也不了解日本马克思主义研究的学术发展情况,但机会难得,于是就欣然接受了先生的建议,于1992年赴日本一桥大学留学,那里是日本马克思和黑格尔研究的学术重镇。这一发展机遇,是我当初写作这篇论文时绝然没有预想到的。留学日本并没有隔断我与《教学与研究》的联系,相反由于这一经历使自己获得了更大的机缘。这跟著名的经济学家朱绍文先生以及《教学与研究》的资深编辑王学敏老师有关。朱先生战前曾留学日本东京大学,是研究亚当·斯密、李斯特和《资本论》的专家。2009年4月23日,我在刚刚创刊的《中国社会科学报》上发表了“日本对MEGA第Ⅱ部门‘《资本论》及其手稿’的编辑”一文,没想到引起朱先生的注意和重视。朱先生亲自打电话给我,并约我到他家里畅谈。先生对我很关照,将他在“东京一高”(东京帝国大学预科,战前日本的“秀才班”)的旗帜送给我,勉励我做好马克思的研究。后来我又带日本学者到先生家拜访过一次,也曾通过电话聆听过先生的教诲。2012年3月,我突然接到王学敏老师的一个电话,得知了一个很不幸的消息,先生已经在2011年11月初去世,而那时我正在日本访学。王老师提到朱先生的家人决定要将朱先生的一部分著作赠给我,并说朱先生生前也有此意。我一方面万分感激,感谢朱先生及其家人对自己的厚爱;另一方面又有些惭愧和不安,恐辜负了朱先生及其家人对自己的期望,不敢接受。在电话中,我才得知王老师竟然是朱先生的儿媳,而且是通过陈翔云找到我的。后来,我又到了朱先生的家,与王老师一起缅怀了朱先生,顺便聊起了《教学与研究》的很多事。正是《教学与研究》在我们之间建立起了相互信任的纽带,我才能继承朱先生的一部分宝贵的藏书。说起来惭愧,我第二次在《教学与研究》发表论文,是梁树发老师做主编的时候。距第一次发表论文的时间,已整整过去了20年。这么长时间没有给《教学与研究》写论文,倒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因为总觉得自己的选题跟《教学与研究》的办刊宗旨及其学术风格不太相符,或者觉得写出的论文达不到杂志的要求。加上我与《教学与研究》的上述关系,一旦自己的稿子不合适,会难为了编辑,这是自己不愿意看到的。这样一来,反倒不敢向《教学与研究》投稿。2010年,我终于有了一个跟中国现实密切相关的研究选题:“中国的‘日耳曼式’发展道路(上)”(2011年第1期),于是就斗胆交给了孔伟编辑,所幸被采纳。也算延续了20年前所建立起的那份缘分。写到这里,我很想谈谈《教学与研究》现任的编辑们。与一般的杂志编辑部不同,《教学与研究》编辑部除了主编以外,其他的4位编辑李文苓、陈翔云、孔伟、刘蔚然都是女性。她们不仅敬业,富有合作精神,而且个个都温文尔雅而又不失活泼。我与她们的结识,也有着某些缘分。李文苓是我最早认识的。我初到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资料室工作时,资料室在人文楼(原资料楼)的7层,而《教学与研究》编辑部在8层。碰巧的是,编辑部的办公室正好在资料室的头上。当时,资料室的阅览室靠近北侧的楼梯,我常在那里看书,开着门的时候,常常能听到文苓的笑声。2011年与编辑部一块儿到新疆开会,我发现文苓还是那样,爽快且爱笑。孔伟是自己的学妹。她是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84级”的,我是“83级”的。尽管认识孔伟要比文苓早,但真正开始打交道,是在2005年以后。那时,我开始参加马克思主义哲学领域的学术活动,经常能见到她,因此和她聊得也最多。她不仅为人正直,而且也很仗义。我经常很自豪地向圈里的人表明,她是我的学妹;而她也在很多场合坚定地支持我,认同我这个学兄。我总觉得应该写好稿子给她,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她对我的帮助。陈翔云是负责经济学方面的稿件。早闻其大名,但接触得不多。不过,随着从2011年开始因孟捷的原因,自己参加经济学领域的学术活动的增多,我对她的了解才多了起来。翔云是一个典型的南方人,细心而又善于照顾人,看似柔弱,但偶尔也有惊人之举。据说审稿相当严格,我现正在苦学政治经济学,希望有朝一日也能向她投稿。与刘蔚然的相识更是具有一定的“戏剧性”。从日本留学回国后每次见到她总有一种“亲切感”,但怎么想也没能想起在哪里见到过她。直到2009年12月《教学与研究》举办的一次座谈会上经人提醒,才恍然忆起与她竟然是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认识。虽然,她在《教学与研究》主要是负责国际关系和政治学方面的栏目,直接打交道的机会比较少,但是,毕竟也使我与《教学与研究》之间又多了一份机缘。一位学术前辈曾开玩笑式地“告诫”我,一个人要成功,需要有“贵人相助”。通过《教学与研究》,我至少遇到了两位这样的贵人:山口先生和朱先生,他们与我素昧平生,但都对我慷慨相助。在今天这样一个大多以追逐私人利益为直接目的的“现实主义至上”的浮躁社会里,能遇到这样的“贵人”实在是自己的幸运。当然,我本人就是从事教学与研究的,没有这一前提是不可能有此幸运的。但是,作为一个基本事实,《教学与研究》给我带来的学术发展机遇却是其他杂志所无法比拟的。这固然可以归结为偶然因素,但谁又能彻底否认这其中没有一定的必然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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