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20世纪70年代以来,实体经济盈利性投资机会日渐稀缺,垄断资本在新自由主义旗帜的“庇护”下重构积累的方式:借助金融化对经济关系进行全面渗透,借助全球化向更广区域扩张,进而形成了全球化金融化的新自由主义积累体制。由此,资本毛细血管不仅可以汲取全球生产的剩余价值,而且可以渗透至经济、社会以及政治运行的各个环节,全方位榨取资源和剩余价值。全球化、金融化与新自由主义对全球劳工构成了三重挤压。这套积累体制固然有利于增强资本权力,刺激利润率复苏,但也造成剩余价值生产和剩余价值实现的矛盾在全球范围内展开和激化。全球化金融化积累体制重塑了生产资本和金融资本的国际分工,资本过剩的表现形式因此变得更为复杂。